我心中暗暗点头称是,四部封天完全可以做到这个程度。
这少年没什么心眼子,他不知道他在帮我,只是凭本能回答着师父的提问。
老者听完少年的回答后,就不再吱声了。
师徒俩像电线杆子似的站在原地,悲从喜穿好衣服后起身,回头看向这对师徒,他也不吱声,不问话,他就搁那看。
老者跟悲从喜隔空对峙着,而就在这时,不远处白衣老妪的尸体,突然动了下。
老妪没死,十二蛊师里,她的道行最深,她勉强活了下来,却也受伤极重,适才老妪也听到了师徒二人的对话,本能地以为这二人是悲从喜的死对头,于是就艰难地朝着二人爬来。
老妪爬的很慢,每一下都使出了全力,她表情狰狞,带着深深的求生本能看向师徒二人,急切渴望得到对方的救助。
悲从喜看都不看老妪一眼,他盯着赶尸二人组看了半晌,指着两人身后的野草丛道:
“草里藏了两个人,一男一女,让她俩出来吧!”
我惊的裤裆立刻起了层冷汗,糟了!我们的行踪暴露了!而女尸拿捏我身体的手,更是趁火打劫地加了几分力。
我亲爱的家人们,我这一生经历过无数阴森血腥,怪异离奇的事件,但没有一次能和现在的处境相提并论,我下身传来隐隐的疼痛,我已经疯了。
那老者将斗笠微微往下压了压,反问悲从喜道:“你怎么知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