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回应,郑青海冲她狠狠竖起中指,清晨的山谷阴冷而寂静,皮痒了等小人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了,但我知道它们并没有走远,它们正躲在大雾深处注视着我。
晨雾像棉花般把山谷塞的密不透风,见我俩都不怎么理睬她,花千惊自感没趣,就跟着罗红衣去打包帐篷,准备出发了。
郑青海正站在一块怪石上发呆,他本该为重获自由而感到高兴,可这里是血月,是比胃囊再大些的囚笼,这让他感到悲凉又无奈。
我丢给他一根卷烟,自己也点上一根:“我是万万没想到啊,你小子混的这么野,居然和通灵教主称兄道弟了,在胃里时,你咋不跟我提这事呢?”
郑青海狠狠吸了一口烟,目光看向远处:“那种古代的恶神,怎么可能和凡人称兄道弟呢?那不过是我用来打击诡祖的谎话罢了。”
我们的通话是加密的,在外人看来,我俩只是站在那抽烟打发时间。
“不过我的死人经,的确是在通灵教主的启发下琢磨出来的。”
我随意地弹着烟灰,弹出来的是一朵朵红色的小纸花:“死人经的展开,应该不止【饕餮】这一种吧?”
“不止。”郑青海捏住一朵纸花,抓在手里仔细端详着:“我知道你在琢磨什么,每次遇到我,你总要想方设法地从我这里讹诈出一些东西,可是你没有在教主的胃里坐一整年牢,死人经你是学不来的。”
罗红衣把孤星丢过来,我一把接住,抽开检查了一番,挂回到腰间:“说出来你可能不信,这些年我经历了很多,很多,我早就不似以前那般贪得无厌了,我的手牌多到都快抓不下了,我还贪你那点干啥?”
“对了,你有没有那种特别出人意料的幻术?拿出来,我们一起研究研究。”
郑青海听的哭笑不得:“你是真的不要脸,小把戏你看不上,大招我是有一些,可它们是我压箱底的绝活,是用无数次的血泪换来的,就算我欠你一条命,也不太能分享给你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