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又问他:“二层有古代山河气吗?”

“这个我不清楚,我得问问教主。”

过了会,郑青海回答我道:“理论上,每一层都应该有古代山河气,这玩意在古代并不值钱,到处都是,就是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,红莲寺里还有没有存货了?”

我们四人逆着血沙走了十多公里,罗红衣突然停下脚步,一脸惊悚地扭过头,看向后方:“有东西跟着咱们!”

我以为这是罗向我发难的前摇,他有了郑青海,他可能觉得他不再需要我了,谨慎起见,我冲罗打了一式它山眼,通过他的视角往后方瞧去。

后面真的有人!

那个人站在距离我们五百多米外的后方,身体隐遁在血沙深处,只露出一个模糊的轮廓,这个轮廓一出现,我立刻闻到了一股刺鼻的硫磺味,它出现了没多久,就被风吹散了。

罗红衣收回目光,继续前行,边走边警告我们:“失去了金凤笛的保护,我们彻底暴露在了凶物的视线中,关于凶物,你们只需知道,这些高维死物依附于规则之上,无法用常理去杀死。”

“李三坡杀判官,也只是侥幸,不可能再有下一回了。”

刚走出去没多远,前方又传来阵阵怪异的哭声,声音刚开始来的十分隐约,几乎听不到,很快越来越大,越聚越多,听着像一整个火车站的人同时在放声大哭,男女老少,嘈杂无边。

哭声从四面八方传来,罗花二人急忙停步,脸色都变得十分难看,花千惊失声道:“坏了!是【哭生】!”

我问她什么是哭生,她匆忙地解释起来:“哭生无形,它们本不属于凶物,致命程度却不弱于凶物,它们所释放出的哭声十分诡异,就算把耳膜扎破,也一样能听得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