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好玩。”

白朴把两头龙的虚影踢了加，加了再踢，算是熟悉了源主降临聊天群的权限。

被白朴踢出去的奴仆虚影，跟白朴仍然能单向沟通联系。

打个比方，如果把奴仆关系看成是微信好友，那么这个心象空间，就是白朴拉了一批微信好友建立的微信群。

他可以选择踢人出群，但被踢掉的人，跟白朴的微信好友关系（主仆）仍然没有改变，还是可以跟白朴私聊。

除非白朴删除好友——也就是解除主仆关系，收回目标体内的源血或是纯血，这种沟通联系才会断绝。

在白朴熟悉着心象空间的操作时，忽然心有所感，得到了琴的心声提示。

【你的源血使徒：琴（化名）请求进入心象空间，是否同意？】

白朴选择同意。

琴去而复返，对白朴汇报道：“迪奥，我退出的时候很方便，只要在心中默念就行了。但要再次进入这里，就得得到许可才行。”

“嗯，越来越像聊天群了。区别在于，这里的‘上线’需要群主许可……这也挺麻烦的。”

白朴设置了一条有关心象空间的新规则，使徒和奴仆进入心象空间沟通交流，不需要他的许可。除非被白朴主动踢出群的人，再次申请加入，才需要白朴许可。

琴四周看看，发现周围的其他虚影都是黑白两色，一动不动，便笑着说道：“这些都是迪奥收取的其他使徒吗？”

“不，她们只是获得了纯血，没有得到源血。真正的源血使徒，目前只有你一人。”

白朴解释道。

“要不要把大家都召唤过来，沟通一下？”琴露出了渴望与好奇的小眼神。

她虽然早已勘破世界之谜，但还没有见过其他灵界的人物。

白朴想了想，意识触角沟通“幻蜃”的虚影。

很快，幻蜃的黑白虚影被“涂色”，变成了真人的幻影。

“主人。”

幻蜃的本体仍然是一团水银质地的人形，不过她似乎知道人类的审美观，又变成了美丽少女的模样。

“哟，这就是其他灵界的人类吗？长得好奇怪，居然还能变形。”琴好奇地说道。

“她是心魔世界的妖魔……”白朴无奈解释了一句，“琴，我沟通幻蜃，是有事情要问的，你先别打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