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26章 传奇吸血鬼之死!

本菲卡现在就没有李斯这么轻松的心情了,在面对伯恩斯的出手,他发现那些对血族的描述果然没有问题。

他真的不是对手!

束缚住本菲卡的血色锁链逐渐淡去,但是他很清楚并不是锁链的效果失效了,而是他本身已经完全锁定了。

并非是物理意义上的锁定,更是对他所在位置的标记。

最令本菲卡惊悚的,是他再也感受不到与狄摩高根大人之间的联系。

那道血色锁链能斩断狄摩高根大人的力量?

传奇的力量不可能做到这样的事情,这是来自哪位神灵的力量?

伯恩斯没有在意本菲卡的想法,身为血族的他曾经跟随始祖该隐经历漫长的岁月,自然清楚这些吸血鬼的底细。

被深渊力量诱惑堕落的他们已经全然忘却了曾经的根源,或许他们还知道该隐的名字,但是污秽的他们不管如何呼唤祈祷,都不会得到该隐的注视与赐予。

伯恩斯已经很久没有出手过了,漫长的岁月他都是依靠沉睡来度过这段时间。

某种意义上,时间的流逝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什么意义。

他经历的太多了,已经很少有什么能够引起他的注意。

但是一位传奇级吸血鬼闯进他的领地,他根本不可能视而不见。

因为某些原因,该隐大人已经放弃挽救这些吸血鬼,但这并不影响他对这些吸血鬼的仇视。

之前安吉拉召唤该隐力量的时候,他就察觉到了这个传奇级吸血鬼的气息,不过那个时候他并没有在波林王国发现本菲卡的踪迹,所以也就不了了之。

没想到这家伙竟然敢追杀安吉拉,并且还来到他的领地。

诸多原因,让伯恩斯不打算留手。

他缓缓地挥动手中的血色镰刀,每一次的挥动都伴随着空气被撕裂开来的尖啸声,尖锐而恐怖,像是来自地狱的呼唤。

血色镰刀在空中划过一道道血色的弧线刀光,每一道刀光都似乎带着无尽的死亡之气,令人不寒而栗。

本菲卡眼神中充满了警惕,尽可能地躲避着朝他袭来的斩击,每一次的斩击都几乎要触及他的身体飞过。

本菲卡很快就发现闪避并没有作用,那些斩击仿佛长了眼睛一般,紧紧地追随着他的身形,让他无处可逃。

在发现根本无法完全躲开这些斩击之后,本菲卡的眼神中闪过一抹决绝。他深知如果再不反击,一直闪躲并没有任何意义。

他深吸了一口气,浓郁堕落的血光从他的体内喷薄而出,在他身体周围形成一个厚重的鲜血护盾,这护盾宛如一层流动的粘稠血液,散发着令人不安的腥气

伯恩斯没有任何变化,平静地看着本菲卡的动作,手中的血色镰刀并没有停下。

无数道凌厉的斩击犹如一条愤怒的血色巨龙,携带着呼啸的风声和致命的寒意,狠狠地撞向本菲卡的。

在撞击的瞬间,震耳欲聋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,仿佛连星辰都在为之颤抖,李斯的耳朵甚至短时间失聪了。

紧接着,一股强大的冲击力从撞击点爆发开来,将周围的空气都挤压得扭曲变形。

鲜血护盾在斩击的冲击下剧烈颤抖,但本菲卡却咬紧牙关,拼尽全力维持着它的稳定。然而,斩击风暴的力量太过强大,鲜血护盾在坚持了片刻之后,终于开始崩溃。

随着护盾的破碎,一股浓郁的血雾瞬间爆发开来,弥漫在战场之中。

当血雾逐渐散去时,只见他的胸前出现了一道狰狞的伤痕,那伤痕犹如一条深红色的沟壑,划过他大半的身体,将他的那华贵的衣服都染成了触目惊心的红色。

本菲卡胸膛起伏喘息着,再也没有之前那种高高在上的气质。

他胸口的伤势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,细细密密像是小刀凌迟的伤口甚至已经愈合。

但是本菲卡的脸色并没有好转,甚至更加苍白了一分。

源自灵魂上的割裂感让他痛苦万分,眼神中更是带上几分恨意。

他没有选择再和伯恩斯交谈求饶,刚才的血色锁链断开了他外界的沟通,就代表着对方想要将他彻底留在这里。

这就没什么好谈的了!

他毕竟也是晋升传奇多年的存在,自然不会选择放弃反抗、继续求饶这种幼稚的举动。

这个时候只有奋力一搏,才有生还的希望。

本菲卡没有停留在原地,直接选择对伯恩斯进行攻击。

他的速度在瞬间爆发到了极致,他的身影在半空中留下一道残影。

浓郁的血光在他的双手中化为不祥的利爪,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,仿佛要将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接下来的攻击上。

伯恩斯见状,眼中闪过一丝惊讶,但他并没有丝毫慌张,右手腕轻轻一抖,血色镰刀横在胸前向本菲卡劈去。

本菲卡的动作却异常凶猛,他凭借着惊人的速度和力量连续发动攻击,犹如猛兽一般试图打乱伯恩斯的节奏。

对于伯恩斯的攻击,本菲卡能躲就躲,躲不开地就硬吃下来,以自身极快的恢复力弥合伤口。

两人的身影在交织在一起,利爪与刀锋的碰撞声不绝于耳。

在李斯的眼中,虽然两人纠缠在一起近身攻击,但明显还是伯恩斯占据上风。

整个战斗过程中,伯恩斯的神色都没有什么变化,明明是巨大的血色镰刀在他的手中却圆润如一,闲庭信步地抵挡着伯恩斯的爪击。

而本菲卡的情况却越发糟糕,他已经发现随着战斗的继续,他体内的鲜血力量在不断的消散,甚至环绕在他身体周围的血色都暗淡了几分。

这种消耗明显超过了正常的范围,就像是本菲卡的力量在不断被伯恩斯手中的血色镰刀吸收一般。

剧烈的战斗让撑开了防护法术的李斯都站不住脚,一直退到了数公里外的山坡上才面前站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