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，就你这怂样还想自杀，你不如学学人家川上武泰，说不定我大发慈悲也会赏你几颗子弹！”

说着，楚天恒收起那把毛瑟手枪，拔出腰间的匕首，狠狠一下扎穿了北原正康趴在地上的手掌。

“你说不说，你的真名，代号，潜伏的任务是什么？”

“还有你们黑狐间谍小组的电台，密码本在哪里？”

“我最后问一遍，你不说的话，我就一根一根先割断你的手指，然后就割掉你的耳朵，鼻子，眼睛……”

楚天恒蹲在北原正康的面前，拔出匕首，又扎进了他另一只的手掌。

“额啊！”

“啊……我，我说，我说……别再折磨我了！”

“我，我的真名是北原正康，代号银狐，二十几年前我就以学者的身份，潜伏在沪市国立大学，一直做到今天的教授。”

“我的任务是暗中培养亲日学生，在军政高层发展情报鼹鼠！”

北原正康可以接受死亡，但不能接受这种漫长的折磨。

当楚天恒威胁说，要将他的手指，耳朵，鼻子，眼睛全部割下来，他的心理防线就彻底崩溃了。

两只手掌被匕首刺穿，这种钻心的疼痛让他无法忍受。

他知道像楚天恒这样的狠人，他是能够说到做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