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皇上上了年纪,脑子也糊涂,萧翊虽为宦官却权势滔天。
哪怕她家老爷跟皇上再有交情,也不敢惹上这位掌着生杀大权的九千岁。
宁父愁得头发又白了几根,“咱家算是惹上大祸了!”
温子衍在厢房睡了一觉,可一想到隔壁不远房中,宁安正和萧翊在行苟且之事,他心里就憋着火。
“岳父岳母,小婿还有公务就先回了,晚些再来接夫人。”
温子衍耷拉着一张臭脸,连礼都没好好行,甩袖便走了。
宁父宁母一脸尴尬,也不好挑他的毛病。
毕竟如今宁安也不规矩……
日近黄昏时,宁安才敛了衣裳跟萧翊从房里出来。
她脸颊又补了几层粉,却怎么也压不下餍足的红晕。
“大人也太放肆了,就不怕被人戳脊梁骨?”
宁安嘴上责怪,语气却是透着媚色的娇嗔。
萧翊抿着笑,随手帮宁安扶正了摇歪的发簪。
“他们敢?”
别人敢戳,他就敢将人下大狱。
但若是宁家老两口戳,他也就忍了。
毕竟还欠着个人情。
萧翊是从后门走的,走的时候没叫宁家人知道。
反倒是宁安临走前拜别父母,宁家老两口一脸欲言又止,
宁父的唇抿了又抿,最后只嘱咐一句。
“今后你小心点……”
他估摸着,自家闺女八成是被萧翊胁迫的,否则以她的性子绝做不出此事。
但眼下,他却还不知要如何保住全家性命的同时,再救女儿出苦海了。
“爹娘别担心,女儿晓得了。”
宁安语气轻快安抚着二老,又带紫鸯回了侯府。
回侯府时天色已经暗了,府中却不见温子衍人影。
老侯爷一听就板了脸,“他不是陪你回门了吗?怎么先行走了?”
宁安一摊手,一脸的无奈。
没在宁家待着,又没回侯府。
温子衍能去的,就只有一个地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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