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子衍低着头,心里恨得牙痒痒,偏偏面上还只能赔着笑。
“小人怎敢有异想,宁安本就只属于大人,她侍奉在大人身边是应该的。”
萧翎微勾起唇角,面带冷笑,靠近宁安面颊,落下一吻。
“你能如此想便好,宁安深得我心,我这几日让她跟着你,便是希望你能照顾好她,可宁安却带着一身伤来找我。”
萧翎顿了一下,声音带着压迫:“温子衍,你可有解释?”
听到他的话,温子衍心里一喜,想着难不成那两人昨晚已经得手,只是宁安将他骗了,他现在才还跟她亲热的?
温子衍面上却装作一副震惊的模样:“大人,这是瞧见她身上的伤了?”
萧翎抬眼瞥他:“看过了,怎么了?”
温子衍听着他的话,心里惊疑不定。
如果他看过了,可怎么能看不出宁安一身伤到底是怎么来的?寻常的磕碰,定不会留下任何痕迹。
难道发生了什么,萧翎会不明白?
突然之间温子衍好像想通了。
看着宁安窝在萧翎的怀里,谄媚的讨好的样子。
他悠自思虑,莫非是萧翎久处于深宫,又自小没了男人的根本,对这些事情不清楚。
所以才会对事情的真相不得而知?
温子衍如此一想,眼中恨意尽显。
他既然想要毁了宁安,又怎会不做完全的准备?
想着待会萧翎知道了,她惊惶失措的跪着祈求的样子,温子衍露出了一丝笑容。
当即便看着宁安问道:“宁安,你昨晚一夜都未回府衙,你那一身伤是怎么弄的?”
宁安瞥了他一眼,“摔的。”
“摔的?那可请大夫看过了?”
“没有。”
“大人,要不还是请个大夫给宁安看看吧。”
萧翎看着他,悠闲的应道:“是该请个大夫来看看。”
温子衍眼里闪过一抹算计。
如果萧翎看不出她身上所谓的伤是什么,待会大夫定然能看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