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远干了只会觉得掉自己的身价。
只是宁安听着宁父的分析,心中仍是有些不可置信。
她一直觉得此事应当是那些商人所为,可竟只是因为朝堂上的斗争吗?
若真的是这样,那那些因为那两日被冻死的百姓又算什么?
宁安还是不敢自己下定论,决定等萧翎回来与萧翎说过再看看。
另一边,下早朝后,赵卓平去了苏府。
这几日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,苏远见赵卓平过来,问道:“赵大人过来,所谓何事?”
赵卓平将昨天自己经历的事与苏远讲了一遍。
他莫名其妙的收到了一封信,信里的内容是,戌时一刻罗松茶楼一叙。
而后去了茶楼却又没有等到人。
苏远微微蹙眉,道:“那封信你可带了?”
赵卓平:“带了。”
苏远:“拿过来给我看看。”
赵卓平将信从怀中拿出,递给了苏远。
只是苏远看到信中的字迹时,心中忍不住升起一股怒意,将信举起,之问道:“就这字迹你竟然还相信?还去赴约了?”
那信里的字虽能看懂,可歪七扭八的,说是小儿学字照葫芦画瓢都不为过!
赵卓平面上一窘,道:“我本是不信的,可有想着上面的字迹如此刻意,便又怕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事,便就想着去看看……”
苏远将手中的信桌子上一拍,怒道:“愚蠢!”
赵卓平下了一跳,见苏远生气,心里也有些害怕,低着头一句话不敢多说。
苏远缓了缓心中的情绪,一脸不争气的样子看向赵卓平,道:“你怕是中了什么奸人的奸计。”
赵卓平听到他的话心中一惊,随即又听苏远道:“你将你昨天去了茶楼之后的事情详细的都跟我说说。”
赵卓平拱手应道:“是。”
而后他将昨日晚上到了酒楼后发生的所有的事情,事无巨细的都与苏远说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