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雄愣住，道：“微臣不知。”

李辰又跟着问：“你是确实不知，还是不敢讲？朕赦你无罪，你说便是了！”

以前，李辰是寿王时，就和楚雄谈及过秦英石，但楚雄当时有些隐瞒，而今时不同往日，李辰如今是大雍的天子，楚雄再不敢隐瞒，引得李辰不悦。

楚雄当即回答：“臣确实不知啊！臣上回见到秦英石，他已经变得和以前截然不同。以往此人充满了威严、气势沉稳。哪怕家国不再，也会一心为了复国而奔走。可那次见到了他，他变得淡然，似乎再没了争强好胜之意，倒是真的像个看破红尘的沧桑道人，如果让臣来说，就是秦英石应该看的开了。如今陛下登基，也怀有大燕的血脉，算是延续了大燕。”

李辰点了点头，相信楚雄的说法，又问：“那除了秦英石，可还有别人想复兴大燕？”

楚雄想了想，说道：“当年大燕皇室遭受了屠戮，幸存的人寥寥。那些真正忠于大燕的臣下，那时候也都以死相报。虽有些漏网之鱼，可几十年过去了，要么早已撒手人寰，就算活着也老迈的不像样子了。而大雍的国势日渐昌隆，前朝旧臣的后代必不敢有造反之意，所以臣认为，或许还有几个想要复兴大燕的余孽，但不可能翻出什么浪花来。”

李辰嗯了下，声音变得低沉：“镇北侯，你可知朕为什么过来找你，并问起秦英石的事？”

“微臣不知！”楚雄立即正坐。

李辰道：“李建为了皇位，被吴康伯蛊惑，弑杀先帝，这些看起来是吴康伯为得逞他的野心所致，可朕总觉得，吴康伯的作为中，应该还掺杂了看不见的大手在推波助澜。朕想来想去，觉得最有可能的就是前朝余孽。大燕虽亡，但这些余孽还有些能量，他们躲在暗地里搞鬼，不好防备啊，朕不想见到稳定的大雍再次陷入动荡，所以朕过来找你。”

楚雄急忙起身，道：“臣对大雍忠心耿耿，更甘愿为陛下赴死。请陛下尽管吩咐，为了大雍，臣愿做任何的事！”

李辰笑了笑：“侯爷快坐，朕当然是相信侯爷的。朕这次找你，就是让你想个办法，找到秦英石！朕很想见见他！全天下可以找到他的人，朕可只知道你了。”

楚雄满口答应：“请陛下宽心，臣必将此事牢记于心，想尽办法的寻到秦英石！”

“那好！此事交给你了。我们喝茶。”李辰见目的达到，满意地端起茶碗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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