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虎山,西殿。
“师公,来的人就是张铁柱,我没看错!”
“打我们的那个人,就算不是张铁柱,也一定和张铁柱有关!”
昨夜,越玉山一脉看门的两名弟子,正在大殿里哭诉。
越玉山坐在主位,抿了口热茶,看向站着的刘月:“铁柱昨天来了?”
“来......来了。”刘月黑着脸,咬牙切齿道。
“唉......你们看到是铁柱动的手吗?不是没看到吗?既然没看到,那就是没证据,既然没证据,你们师公我又该怎么追究呢?我们修道之人,要讲究证据的,不能冤枉一个好人,你们懂吗?”越玉山叹了口气,看向两名昨夜被打昏的弟子。
“师公啊,张铁柱刚进去,我们就被打昏了,那个人一定和他有关!”
“师公啊,您一定要替我们做主啊!”
“需要证据,证据......没有证据的事,那就是凭空捏造,信口雌黄。”
越玉山面无表情,两名弟子脸色铁青,奈何他们如何哭诉,越师公都不为所动。
越玉山觉得这两名弟子很不识趣,如果换作李红喜的话,根本就不会发生这种事。
以后张铁柱在龙虎山的话,还是找个机灵的看门吧......越玉山叹了口气:“好了,你们下去吧,最近几日好好休息,早晚课都免了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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