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了，娄风就死定了！

“那王常和狄方呢？他们也是内鬼吗？”张铁柱好奇问道。

“不是，他们是真的叛变了。”

“可以杀？”

“这......尽量留活口吧。”张清玉尴尬的挠挠头。

张清玉也解释了，为什么方奇水带走娄风几人之后，龙虎山没有废掉三人的法脉。

在外人的眼里，可能是龙虎山怂了，不敢招惹守夜人。

事实上，娄风是打入敌人内部的特务。

保护特务还来不及，怎么会废掉特务的法脉？

“这种事，你应该早点说的。”张铁柱叹了口气。

前些日子在昆仑山见到袁天顺的时候，张铁柱有想过，要不要先瞬杀了娄风和方奇水。

“这事......不是我不想说，是不敢啊。”

“为啥不敢？”

“主要大哥你这嘴。”张清玉幽幽一叹：“喝点酒，啥秘密都说出去了。”

张铁柱：“......”

众人：“......”

“对对对......这事我作证啊！虎弟马的嘴就跟棉裤腰似的！那叫一个松！”黄天祥笑的合不拢嘴。

“你个死老黄！闭嘴吧你！”张铁柱狠狠瞪了黄天祥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