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抱着女孩起身准备远离危险分子,手臂处传来的剧痛让我停止了思考,身旁人群作乱,不停的有人大喊叫救护车,男人发疯似的用水果刀砍我紧紧抱着小女孩的双手。
最后男子被赶过来的警察制服住,而因为这里人流量太大,救护车还在赶过来的路上,失血过多的我意识逐渐模糊,倒下前我看到了惊慌失措的陈语在疯狂的扒开人群朝我跑来。
“滴——滴——滴——”
我再次睁眼的时候是在医院,脸上带着氧气罩,身旁的仪器在滴滴作响,自己的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疼痛。
房间的门开了,穿着消毒服的几个人靠近我,其中有一个见到我就忍不住哭了出来,我听出来了,是我的母亲。
父亲猩红着双眼却在一旁安慰我,我本想扯一扯嘴角给他们一个微笑,可是我现在真的好虚弱,一点力气也没有,透过窗户还有一个小蓝人站在外面趴着窗户看我。
我又再次意识涣散晕了过去,第二次醒来的时候身旁的仪器少了一些,但医生不让监护过多的探望,所以醒来的时候我只会无聊的望着天花板再次睡去。
就这样反反复复过了好多次,我终于离开了重症监护室,医生说我恢复的不错,可我依然不能控制自己的双手,她们被伤害的太深了。
陈语一有时间就会到医院来看我,每次都红着眼,明明以前不是那样爱哭的一个人,被我救下的小女孩也会天天过来看望我给我带各种好吃的。
就这样,我错过了梦想,现在的我根本不能出席参加演出,至于我是为什么想起来的呢,是因为医院的电视正在播放乐团完美的演出。
钢琴手是后来加进来的,还好我没有耽误大家,不过,舞台真的很盛大啊。
就这样我在医院过了半个月,身上的刀伤已经开始结痂,手指也可以开始活动,只是我现在连端起水杯的力气都没有。
晚上躺在病床上回忆弹钢琴的训练,自己这么久没有摸钢琴,到时候得生疏吧,在脑海中模拟也算是一种训练?
一个月过去了,我的手还绑着绷带石膏,午饭时看到父母的头发白了好多,下午我便知道为什么了。
那名伤人的男子有精神病,并且当时明显的没有理智状态,所以不能判刑,这种结果还真是不令人意外呢。
陈语最近似乎又开始忙了,我怎么都没等到她说我会喜欢的东西,但是却在一个半月后听到了令人绝望的噩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