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枫的六个人的小队一下有了两个伤员,战斗力大打折扣,幸好两个人的伤并不重,估计第二天早上就能够恢复一定的战斗力。
政府军夺回了一大半的阵地,但也付出了近四百多人伤亡的代价,反攻停止了,政府军开始收缩兵力清扫控制范围内的残敌。
这片广袤的阵地下战壕蜿蜒曲折,像毛细血管般分散在地表,阵地上方被机枪和狙击枪封锁,所以政府军和叛军都躲在战壕里。
小股部队互相渗透,然后交火,直到另一方的支援到达再默契的后撤,双方都在死守用生命换来的阵地。
打了半个晚上,大家都损失惨重,趁着没有发生大规模的战斗,大家开始轮班值夜,然后睡觉补充体力。
第二天清早,政府军的补给到了,每人一张饼两个罐头,一瓶两升的水,最多的还是子弹,除此之外,政府军还给每个碉堡配发了一发信号弹,只要有敌人偷袭就发射。
看来政府军已经吸取了昨晚的经验,在狂暴的刷脸下,大家的武器也有了补充,在昨晚的战斗中叶枫的AK74已经被炮弹炸烂了,老虎的PKM一根枪管也差点打废了。
得到了补给后,叶枫却开心不起来,随着食物和武器的比重慢慢颠倒,送来的水也越来越少,这说明政府军的日子已经越发艰难,除了武器管够以外,甚至连水都发的少了。
老虎提出了意见,之后大家小解的时候要尿在二层的小桶里,用来在紧急情况下给机枪降温。
在阳光的暴晒下,尸体开始散发出腐败的气息,阵地上弥漫着浓烈的尸臭味儿,流氓还是第一次闻,但时间一长他已经习惯了,叶枫有些费力的从行军床上爬起来,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装备,拿起AK74背在身上,开始在碉堡内部活动身体。
叶枫的体质不错,恢复的也很快,只是一晚上身上的疼痛感就已经减弱了很多,取而代之的是浑身的胀痛感,就像刚刚运动量过大而引起的肌肉肿胀。
狂暴依然躺无法行动,但是起码不吐了,昨晚他吐了七八次,现在精神好了很多,但还是感觉恶心。
叶枫活动了自己的身体后走上二楼接替了老枪作为观察哨,从老枪TAC.50狙击枪的瞄准镜里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政府军和叛军正在激烈的交火,突然,叛军的阵地上开出了三辆BTR装甲车,后面跟着的是十几辆用厚重钢板改装过的车子,身后是大批的叛军在朝着政府军阵地发起攻击。
叶枫在对讲机里赶紧呼叫大家,同时把大狙的弹匣卸了下来,换上了穿甲弹,拉动枪栓退出了枪膛里的普通弹药。
敌人的BTR装甲车是苏联的MT-LB,前方装甲在10-14毫米左右,原本车上挂载的PVT机枪已经消失不见,取而代之的是一挺30mm的机炮,叶枫把枪口对准了最前面的一辆BTR,叶枫对这玩意并不熟悉,只知道装甲车的驾驶位在左边,于是叶枫瞄准了左侧的位置扣动了扳机,砰的一声枪响后,穿甲弹射穿了车子的装甲,车子猛地一顿,然后又朝前开了过来。
巨大的后坐力把叶枫震的翻江倒海,浑身像散架了一样。叶枫骂了一句,就看见几发火箭弹命中了冲在最前的装甲车,瞬间两辆BTR就燃烧起了大火,政府军的迫击炮也响了起来,但打的并不准,只是稍微的延缓了敌人进攻的节奏。
老枪跑了过来接替了叶枫的位置,叶枫挣扎着起身让出了射击位,老虎跑了上来端起机枪开始压制面前的敌人,而政府军阵地上此刻枪声已经响成了一片。
叶枫隐隐觉得情况不对,敌人如此大的规模进攻,甚至还投入了装甲车,这个架势很可能是要发总攻了,叶枫连忙把另一挺HK21机枪也架了上去,开始短点射。
敌人根本就不会什么步坦协同,装甲车七扭八扭的开着S形路线,想要以此躲避射来的火箭筒,可是这却坑惨了身后的叛军士兵,他们失去掩护后只能用脑袋和胸膛抵挡迎面射来的子弹。
流氓抱着RPG跑了出去,对着一辆改装过的车子发射出了一枚火箭弹,车子上焊接的钢板被炸的四分五裂,流氓一击得手后也不恋战,转身又跑回了战壕里,就在这时左翼的碉堡里也响起了枪声。
昨晚黑光偷袭后很多碉堡和阵地的雇佣兵,政府军全都阵亡了,政府军又派出了补充人员,这样一来,有了左右两翼的火力后,叶枫驻守的碉堡压力反而小了很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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