须臾,他对从黑吩咐道:“国公府那你不必再盯着,想办法混进清泉庄子上打探一下那日的事,尤其是谢小姐崴伤后的事,事无巨细都要告诉我。还有,去后山找找,看看有没有血迹。”
“是,大人。”从黑瞄了一眼身旁的无白,退了出去。
两日过去了,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痕迹。
至于国公府大小姐江洛……
洪砚半靠在椅背上,白皙修长的手指,不停的在太师椅上敲着,盯着书案上的双眼,竟难得的露出了一丝好奇。
此事要是查不到什么踪迹,他也没办法,洪澈只好吃了这次的暗亏。日后警醒些,老实一点,他这个做大哥的,顾着洪澈一辈子就是了。
可若是此事,真如洪澈所说,是江洛所做。事发至今,那位江大小姐却跟没事人一样,在自家院子里好吃好喝的……
那她,真是奇了。
他洪砚虽不好女色,这雍京城里的女子是何模样,他也不是没见过。
像这位如此狠辣的,却是头一遭碰到。
无白见他家大人,一直盯着面前书案上的镇纸出神,一时有些不知所措。
不知是该走,还是继续留在这。
须臾,在无白将要开口询问时,书案后的人终于出声了:“无白,谢家与江洛你继续盯着,去了哪做了什么,都记清楚回来禀告给我。”
无白忙回:“是。”转身也退了出去,只留洪砚一人在书房里。
而洪大公子脑袋里,好吃好喝悠闲自得的江洛,此时却被叫去了福安堂用膳。
周管事来传的话,说是还有三日便是江老夫人的寿辰了,国公爷江舟想让大家都陪着江老夫人乐呵乐呵。
待人走后,江洛咂吧砸吧嘴,觉着手里的桔子都不香了。
有时候她就想不明白,她这便宜爹的脑子到底是被哪扇门夹出来的,竟整些没用的。
再有三日就是江老夫人的寿辰了,到时在乐呵不行吗?何必整出一副父母慈、子女孝的假模假样的虚伪嘴脸呢。
哦,也许人家是真的父慈子孝,只不过这个子里面没有她。
江洛带着忍冬和明绪到福安堂里时,众人已经到齐了,除了被禁足的江念和躺在床上的江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