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皇子流了一身的汗,程皇后气不打一处来:“你都是要当父亲的人了,怎地如此沉不住气,现在的局面下,就学不会收敛些么?”
“母后莫要怪皇兄,实在是最近的事情都朝着不利于母后及皇兄的方向发展,心急则乱。”五皇子顺手端过茶杯递给皇后:“现在稍安,静等发落就是了。”
“横竖犯错的是舅父,其中没有母后的手笔,没有皇兄的手笔,干干净净的就好。留得青山在,不怕没柴烧,大皇兄封王,这件事情没有逆转的余地了,但我们有二皇兄呀。”
五皇子朝着二皇子眨了眨眼:“三皇兄上次偷鸡不成啄把米,现在倒让四皇兄领先。”
“依儿臣看呀,也只有二皇兄能与四皇兄较量较量,儿臣可不觉得三皇兄有什么胜算,倒是听说三皇兄府上有几位得力的谋士,若没有他们,三皇兄也只有昏招。”
二皇子皱起了眉头,他与自己的皇子妃一样,觉得这位皇弟似乎话里有话。
程皇后有气无力地说道:“你们舅父只怕不能善了,偏他不知羞耻,竟牵连了这么多人。”
“则令,你可记得高相家有一女,名为高凝婉,你觉得她与你五皇弟如何,可算般配?”
五皇子一怔,脸上是一脸的不可思议:“母后,我比那高小姐还小一岁呢,她已经十七了吧,高相定不会让自己的女儿嫁进皇宫,如同久儿姐姐一般,您还是歇了这个心思吧。”
骤然间听到他对祝久儿如此称呼,皇后都有些发愣:“你叫那贱人什么?”
“久儿姐姐啊,”五皇子瞪大了无辜的眼睛:“母后,您还看不出来吗?如今除了高相,父皇最喜欢的是用萧天洛啊,侯府看似失势,但如今是得势之人啊。”
“儿臣与侯府套点近乎也当是为二皇兄添砖加瓦,冤家宜解不宜结,母后觉得呢?”
程皇后默然,倒是二皇子妃怯怯地说道:“母后,如今我等的处境实在不佳,儿媳也觉得五皇弟的话甚有道理,何必再立敌呢,若有机会走近此些,也不失好事。”
“儿媳记得那位老侯爷可凭腰牌随时入宫,随时面圣,是从先帝开始就有的优待,而祝家大姐与圣懿公主走得极近,关系亲密,那位赘婿又得父皇看中,五皇弟此举甚好。”
五皇子笑而不语,朝皇嫂投来感激的神色:“母后与皇兄觉得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