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祝穗岁这么说,白凝雨也不扭捏了。
回头和白父白母说了。
白父到底是银行里的,一听这话,就知道祝穗岁是真的上心,把白凝雨当朋友。
这些日子,白家也承了不少恩情。
白父全都记得。
他想了想就道:“起码的礼数不能没了,咱们不能空手上门。”
不过那些烟酒什么的不能送,俗气的很。
人家也不一定喜欢,说不准还反感。
白父通晓人情世故的重要性,送陆代荷这样的人家,反而心意更重要。
他准备了一些自家亲手做的干货,就让白凝雨带过去就是。
这些东西,今天吃饭就能做上。
不值钱,但都是心意和手艺。
东西得送到位,还得人家能收,不能给人添麻烦。
白凝雨听了话,拿着这些就和祝穗岁走了。
祝穗岁看她这样,也没说什么。
礼多人不怪。
别人要不要别管,得先做。
等到了陆代荷家。
门早早的就开了。
陆代荷今日特意请了假,就等着祝穗岁上门来估分呢。
她也很激动。
这三日,过得比祝穗岁还难熬。
每天都睡不好,又是兴奋又是激动,还有点担心。
她就在想一个问题。
祝穗岁这一次高考,能不能考出预考那样的成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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