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毕,服务生眼睛一亮:“好的,您稍等!”
“乔豆麻袋~”
一群损友刚想抗议,但伸出的尔康手被服务生当空气一样无视。眼见事情无法挽回,秦飞眼睛顿时死死看着酒单,伸出手指数:“个,十,百,千,万......”
算好到底多少钱后,他捉着头发哀嚎:“我要卖多少份保险啊!”
其他人却看向钱理。
一群人里有警察,也有心理医生,他们一早就发现钱理的反常,一开始在他家里看到的空酒瓶,后来一路沉默不说话,到现在不把钱当钱,到底发生什么事!
邓旭:“钱理,你今天不太对劲!”
朋友里年纪最大的先开口,别人也七嘴八舌追问。
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“理哥,你的病是不是更严重了!从前是不花钱,现在是死命花钱。”
讨论时,秦飞脑海里灵光一闪,似乎想到什么狠狠拍腿:“我明白了,理哥你现在这样子,是不是因为沈氏集团要把你开了?”
听到沈氏集团,钱理怔住,想到另一件事。
毕业后,他一直在沈氏集团工作,现在虽然放着年假,但也关注着集团消息。目前集团的网络舆论差,股票由于股东大会的消息回缓一两天,但还是继续往下跌。股票下跌,股民抛售,股价继续下跌,如此循环往复……
而沈裕也成为全网最不学无术的富二代,堪称笑话。
思绪纷飞时,酒上来了。
钱理摘下口罩,一声不吭往酒杯放冰块,倒酒。
而他的沉默似乎印证了什么,秦飞愤愤不平:“我就想不懂,你在沈氏集团兢兢业业工作这么多年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,他凭什么开你啊!”
“没开我,就是放假。”
钱理反驳,喝酒时眼睛并无焦距,忽然想,那人现在在干什么呢?
“都是职场人你别为他开脱。公司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给特助放年假,跟古代流放有什么区别。到时候陪着他一起熬的人升职加薪,你什么都捞不到......要我说,那个新总裁就是一个煞笔。”
话音落下,秦飞感觉周围空气突然变冷。
环顾一周,对面的钱理瞥着他,一双狭长凤眸似乎含着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