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乔縣長呢,他担任松北的書记?”叶心仪下意识关心着乔梁。
听叶心仪提到乔梁,徐洪刚眼里闪过一丝阴鸷,不悦道,“你关心乔梁做什么,你不是更应该关心你能不能担任这松北的縣長吗?这可是关系到你进步的大事。”
叶心仪想说什么,却是被徐洪刚打断道,“我们就不谈论乔梁了,说说你的事。”
叶心仪听了,瞅了瞅徐洪刚,等着对方的下文。
徐洪刚便道,“心仪,虽然吴書记提议你担任松北的縣長,但你应该知道,我是市長,同样也是市里的副書记,我在组织人事上也是有很大的话语权的,如果我不同意,那你也很难当上这松北的縣長。”
“徐市長您到底是想说什么?”叶心仪眉头微蹙。
“心仪,你是个聪明人,你应该明白我是什么意思。”徐洪刚目光灼灼地看着叶心仪。
“徐市長,我不明白。”叶心仪目光同徐洪刚碰触了一下,立刻移开。
徐洪刚这时站了起来,走到叶心仪身边,“心仪,你明白我对你的心意的,如果你跟了我,我不仅能让你当上縣長,今后更是能让你更进一步得到提拔重用,日后就算你想当松北的書记,也不是难事。”
徐洪刚说着,情不自禁伸出手想要触摸叶心仪,叶心仪吓得蹭蹭往后退,警惕地看着徐洪刚,“徐市長,您想干什么。”
“心仪,这是在办公室里,我能干什么?”徐洪刚苦涩地笑道,“我只是在向你表达我的情意罢了,我对你的一片深情,难道你就真的无动于衷吗?”
“徐市長,我们之间只有上下级关系,没有其他关系,麻烦您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。”叶心仪面无表情地说道。
“那你难道就不想当松北的縣長?”徐洪刚脸色变得有些狰狞,“如果我不同意,你绝对当不上这个縣長,就算吴書记推荐你,我也会强行反对。”
“徐市長,您是在拿这个威胁我吗?”叶心仪冷笑,嘲讽地看着徐洪刚,“组织上给您的权力,您就是这样用来胁迫打压别人,以达到自己的私人目的?”
“你……”徐洪刚被叶心仪说得有些恼羞,但偏偏却又舍不得对叶心仪发火。
叶心仪又道,“徐市長,我虽然也想提拔,但我还不至于被人胁迫,徐市長要是没别的事,那我就先走了。”
叶心仪说完,接着就转身离开。
看着叶心仪离去,徐洪刚呆愣楞站在原地,良久,徐洪刚愤怒地拍着桌子,心里产生了极大的挫败感,他知道这事又被自己搞砸了,他原本只是想借叶心仪提拔当縣長这事来拿捏叶心仪,试图让叶心仪屈服,没想到叶心仪的反应这么大,而且还表现出了坚决抵触的态度。
乔梁,一定是因为乔梁!徐洪刚咬牙切齿,突然将怒火都迁移到了乔梁身上,如果不是因为乔梁,他现在早就得到叶心仪了。徐洪刚想到了自己那次给叶心仪下药,要不是因为乔梁搞破坏,他都已经快得手了。
这时候,徐洪刚再次将自己得不到叶心仪的原因归咎到乔梁身上,怒火中烧,对乔梁的愤怒更是达到顶点。
远在松北的乔梁,绝没想到自己人在家中坐,祸从天上来,徐洪刚胁迫叶心仪不成,也要怪罪到他头上。
这时乔梁的手机响了,看到来电是叶心仪的号码,乔梁看了下时间,猜到叶心仪应该是从徐洪刚那离开了,立刻接了起来。
“心仪,你从他办公室出来了?”乔梁接起电话就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