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要是不信，可以去问问林海。”

“对了，你们也可以向冯书记汇报，我想冯书记一定会很感兴趣。”

“她今天被齐鸣摆了一道，肯定正想着怎么还回去呢。”

“你们可千万别错过这个机会啊！”

于学明已经彻底无语了。

这姜婷怎么跟个疯子一样，她到底要干什么？

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，说什么都是废话。

将姜婷押下去之后，于学明不由犯了难。

这个案子，可是冯书记亲自吩咐下来，要彻查到底，必须揪出幕后主使的。

结果，现在姜婷告诉他，幕后的人是齐市长。

他这不是给他出难题呢。

查肯定是不可能查的，他也没有那个权利和资格。

可如果不查，怎么向冯书记交差？

真是头大啊！

于学明正在发愁，分管刑侦的副局长把电话打了过来，询问他审讯结果怎么样。

市委办那边，已经打电话询问了。

于学明顿时犹豫起来，姜婷的话他到底要不要告诉领导？

如果告诉的话，他现在并没有证据，等于是对齐市长泼脏水啊。

可如果不告诉的话，他也没法交差。

算了，不管了，矛盾上交吧！

于学明没有办法，把姜婷的话告诉了分管副局长。

分管副局长一听，差点吓尿了，电话里吼道：“我说学明啊，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啊？”

“我平日里没亏待你吧？”

“我就想着再熬两年，安安稳稳退休，你都不放过我吗？”

“你跟我说这些，让我怎么办？”

分管副局长直接就火了。

于学明这小子，太他么不地道了！

这不相当于把一颗手雷扔他怀里了吗，里外是个死啊！

按照姜婷说的查吧，把齐鸣市长得罪死了。

不查吧，把冯燕书记得罪死了。

这他么的不是尴尬了。

于学明也是一脸无奈，说道：“领导，事实就是这么个情况，你让我怎么办啊？”

“既然市委办催问，那就如实说呗。”

“你他么怎么不说，为什么要让我说！”分管副局长气得大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