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局夙苏又赢了,东方焱脸上已经完全没地贴纸条了。
夙苏身子往后一倒,把脸上的纸条扯下,伸伸胳膊腿:“不玩了不玩了,累死了。”
“不行。”东方焱动作幅度大一点,脸上的纸条就噗噗往下掉。
“你去找别人陪你玩。”夙苏眼神疯狂暗示围观的人,反正这大半天了,他们早就看会了。
东方焱这会也泄气了,把脸上的纸条全数扯下来。
夙苏让出位置,凤昀白率先坐下,他看了大半天热闹,早就心痒痒想试一试。
夙苏起身出去清醒清醒脑袋,活动筋骨,凤明辰拿起一旁的披风跟着出来。
也许是有了那种感觉,凤景奕只要一见夙苏与凤明辰单独在一起,就不自觉的多看两眼。
可夙苏与凤明辰举止有度,毫无逾越之为,凤景奕又觉得是自己太过于小心眼,想多了。
夙苏站在小桥上,莹白的月光洒在她的身上,有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既视感。
初冬的寒风,带来蚀骨的寒意。
夙苏整个人都清醒了,昏昏沉沉的脑袋一下子就清明了。
凤明辰将披风披在夙苏身上,与她并肩而立,望着星辰闪烁的夜空,问:“今天玩得开心吗?”
夙苏仰着脑袋,背靠在小桥围栏上,小脸上泛着柔光:“你
这一局夙苏又赢了,东方焱脸上已经完全没地贴纸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