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子反身继续砍向夙苏,可这一瞬间,他的手脚剧烈发痒,夙苏抓住他的分神间隙,乘机反手一剑刺向他的胸口,男子立刻用刀抵挡,可身体的异样让他有些力不从心,生生被逼退七八米,还被划伤手臂,短暂的疼痛让他恢复一些,一掌逼退夙苏。
男子看着手臂的伤口,那血染红他的手掌,此时已没有了疼痛感,他只觉得全身麻痒难受,想起那一把药粉,转头盯着夙苏恶狠狠问:“臭娘们,你下的什么毒?”
夙苏看着在男子忍不住四下抓挠,冷笑着说:“自制的麻痒散,你越抓越难受,可不抓更难受,你把皮肉抓烂都没用。”那药粉能让人一些肢体暂时失去一些知觉,却又能让那痒粉发挥最大效用,但男子灵力高深,药效定然没有强烈到一击制敌。
男子气急,眼神嗜血,拿着大刀挥过来,与夙苏连过数招,力量比先前打了数倍,夙苏有处于下风之势。兔子急了还咬人,更何况是发了疯的兔子,男子立刻重力挥出一刀,夙苏闪身躲避,但还是被刀划破左手手臂,好在只是伤及皮肉,这招下来,夙苏只觉得拿剑的手被震得生疼,退后竟生生吐了一口血,若不是她的剑是帝级灵器,此时她已然是一具尸体。
“可恶。”男子想一刀劈了夙苏,可手脚竟然不听使唤,简直是寸步难行,而手臂与上半身却奇痒无比,抓出血痕痒意却不见减退,他恨不得拿刀直接刮。
夙苏酷酷地抹了一把唇角的血渍,就算他灵力比她高又如何,她的毒已发挥出最大作用,就算不能一击必杀,拖也拖死他。
夙苏死死盯着男子,做好抵御,谨防他随时扑上来。
“你找死。”男子已被药粉折磨的眼睛泛红,狂吼一声,执刀直接原地飞身砍向夙苏。
夙苏不慌不忙,此时男子的刀已然没原先的准头,几刀下来全都被夙苏轻松躲过,夙苏却也不敢松懈一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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