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捡起手机,随手扔进黎温荞怀里,然后头也不回地走掉了。
黎温荞看着楼梯间里忽明忽暗的灯,身上的疼痛像是被抽干了骨髓。
叶寒西回到病房,沈芷白依旧在画画,她画的山茶花惟妙惟肖,甚至比床头柜上的那束还灵动。
叶寒西走到床边,伸手抽掉了画。
“寒西?”
沈芷白抬头,就见叶寒西毫无波澜的脸上隐隐透着愠怒。
“最后一次。”
“什么?”沈芷白问。
“这次,是最后一次。”
沈芷白咬着唇,一双眼睛纯粹无辜,“我听不懂你说什么。”
“听不懂?”叶寒西挑起唇角,眼中透着森森寒意。
他随手拿起沈芷白的画,指尖看似无意地扫过花瓣。
“你想好了再回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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