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做噩梦了。”
听筒里的人松了口气。
“我就说你这么长时间不回来,原来是贪睡了。”
他语气宠溺,每个字都刮在心尖,黎温荞弯起唇角。
她抬眼看向墙上的钟,“我才下来四十分钟。”
“嗯,一分钟都很长。”
黎温荞搓着胳膊,“叶寒西,好肉麻。”
听筒里蓦地一笑,“那就快点上来。”
“知道啦。”
挂掉电话,黎温荞想起那个梦还是心有余悸。
她缓了会儿神,这才将她替换的内衣装起来。
临出门前,她瞟到了床头柜上的铂金手表。
犹豫了一下,她将手表装起。
印象里,这是叶寒西最常戴的一款,她把手表拿上去,怎么处理让叶寒西决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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