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……教主……”申公豹感受到通天教主的语气疏远，忐忑不安的缓缓起身。

“过几日你且说你的修为如何了？有没有比过去之时精进？”

申公豹微微颔首，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：“弟子已有寸进，不敢辜负教主栽培之恩。”

“嗯！”通天微微点了点头，似乎对于申公豹的话很满意。

“申公豹，我且问你，你修行了我的秘法之后，修为法术大增，若有一天我派你下山，你会干什么？”通天教主再次凝视着申公豹发出灵魂拷问。

申公豹沉吟片刻，目光坚定地回答道：“弟子若下山，必将秉持教主教诲，弘扬我教神通，守护苍生，抵御邪恶。”

听到他的这番回答，自以为通天教主会很满意，却不料他只是冷冷高哼一声，不屑说道：“你以为我看不出你的心性吗？你说你要守护苍生，抵御邪恶，简直是无稽之谈，我看啦，你若是下山，只是为报了过去的不满之仇，去找姜子牙他们等人算账罢了。”

申公豹面色一滞，心中波澜起伏，却依旧强忍情绪，恭敬回应：“教主明鉴，弟子绝无此意，所言句句发自肺腑。”

却不料通天教主懒得再听下去，为了挥手打断申公豹的话。

“好了好了，我也不想再听你谈什么忠诚了，我自是明白你的心性是什么样的人，也明白你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，不过今日我把你叫到我大殿，只是有一事想要通告你，并且给你一个选择罢了。”

“不知教主想要说什么？”申公豹面露不解。

通天教主微微叹息一声，说道：“我在前些时日已经听闻，跟随你一同出征讨伐西岐的商朝元老，闻仲已经被玉虚门人设计，身死在绝龙岭之中。”

“什……什么……”申公豹豁然抬眸，显得一脸不可置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