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股淡淡的体香随之飘来，赢启不由得屏住了呼吸，下意识地就想后退。

白灵似乎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，依旧兴致勃勃地指着书上的图画：“这妖兽好生奇特，九头、虎身、人面，我在万妖林中从未见过这样的存在。”

赢启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书上：“此乃‘九婴’，上古异兽，早已绝迹。”

“原来如此。”白灵若有所思，“不知道长对这些上古异兽可有研究？白灵对此颇感兴趣。”

赢启想起昨晚九尾老祖提到的远古大魔，心中一动：“姑娘为何对这些感兴趣？”

白灵微微一笑：“自然是因为这些都与我九尾一族有关。上古时期，九尾一族也是赫赫有名的异兽呢。”

说着，她将手中的书放回书架，转身时不经意间与赢启擦肩而过。

柔软的发丝轻轻拂过赢启的手臂，让他心头微动。

“不过现在的九尾一族，已经不复当年的威势了。”白灵叹了口气，语气中带着几分惆怅。

赢启看着她黯然的侧脸，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。

这时，白灵突然转过头，眼中闪过一丝期待：“道长，你说我们九尾一族最厉害的是什么？”

赢启一愣：“不知道。”

“是这个哦。”白灵笑着说道，随即身后突然幻化出三条雪白的尾巴，在空中轻轻摇晃。

赢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惊了一下。毕竟他确实是第一次见这么奇异的东西。

白灵见状咯咯笑起来：“道长莫，这只是我的本相显现罢了。我现在的修为还低，只能幻化出三条尾巴。若是修为到了，就能像先祖那般幻化出九条尾巴了！”

赢启定了定神，强作镇定道：“原来如此。不过在藏经阁内还是不要轻易显露妖相为好。”

“嗯，白灵知道了。”白灵收起尾巴，乖巧地点点头。

但她的眼中却多了一丝嬉笑：“不过道长刚才的反应，真的很有趣呢。”

赢启轻咳一声，故作严肃道：“姑娘还是专心整理典籍吧。”

“遵命。”白灵欠了欠身，转身继续整理书籍。

但赢启总觉得她的背影带着几分得意。

接下来的时间里，白灵一边整理书籍，一边时不时地向赢启请教一些问题。

每次提问时，她都会凑得很近，似是无意，却又像是刻意为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