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砂翻了个白眼:“什么都看只会害了你,我可是在救你,别不识好歹!”
文沧忝心中叹了口气,他这位朱兄什么都好,就是脾气不好。
那日他在沈兄家围观了一场沈兄与他兄长?的对话之后就被沈兄的下人送到了一处看起来还不错的院子里,但里面已经有了个举子了,就是这位朱兄。
沈兄这几日他一直没见到,听朱兄说沈兄好像是病了,他想去探病却被朱兄阻止了,朱兄说沈兄身世复杂,若是贸然前往,可能不太好。他好几次想去看沈兄都被朱兄拦了来,特也就不好再前往了。
但他在哪里住的这几日,朱兄与他彻夜探讨学问他才发现,朱兄的草花相当不错,甚至他觉得自己有几分不如朱砂,但朱砂从不因此轻蔑怠慢他,反而还帮他解了不少惑。
“朱兄别生气,我只是好奇他们在买什么而已,既然朱兄不喜欢,那我们就回家温书如何?”
朱砂瞪了他一眼:“如果你不想科考出岔子,这几日无论谁叫你买,甚至送你都不要听他们的,否则你这一辈子可能都没法科考不说,原本你身上的功名也会被剥夺。”
文沧忝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睛,这么可怕吗,?
到底他还是问出了口:“可是他到底是什么让他们争相购买?”
朱砂看了他一眼道:“是春韪试题,你最好别沾染这个,一旦被人发现,下场可不会好!”
文沧忝当即就愣住了:“怎么可能,这可是科举舞弊!按律例可是要杀头的,他们怎么敢?”
“有钱能使——算了,你只需要知道不能能去沾染便是,其余的自有人会处理,回去温书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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