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D：哥谭，我猜是这个。”布鲁斯·韦恩眯着眼睛说道。

很凑巧，在永恒空间中，另一个布鲁斯·韦恩同样也做出了这个判断：“这道题，让我来选的话，我会选择D。”

四名玩家中，对于亚瑟就是Joker的事实，也只有老玩家彼得·帕克是最感到震惊的那个，其他三个倒没那么多想法。

于是很快就开始讨论这道题的答案了，包括亚瑟，也参与了讨论之中。

明明之前他已经有些崩溃了，但看到这道题之后，却又像是个没事人一样，刚刚还自嘲道：“我就是个小丑，一个逗不笑任何人的小丑，这道题为什么只有四个选项呢，我希望能在上面看到我自己的名字，如果有的话，我会选择亚瑟！”

戈登警长则觉得A和B的可能性很高，一个是亚瑟的养母，一个是被亚瑟认作了父亲，父母对孩子的影响最大。

小蜘蛛则向亚瑟询问莫瑞的来历，亚瑟简单解释了，莫瑞是一个著名的脱口秀主持人。

主持的莫瑞秀节目在哥谭广受欢迎，也是他的偶像, 他也不太明白，为什么这道题上面会有莫瑞这个选项。

彼得·帕克思索了一番, 说道：“我们得吸取上一轮的教训, 看起来最不像是答案的选项, 往往才是正确答案，那么C的嫌疑就很大了。

对了, 韦恩先生，你觉得这道题该选什么呢？”

于是，布鲁斯·韦恩也给出了自己的选择, 他觉得是D：哥谭市。

彼得·帕克挑眉道：“D选项？前面三个选项都是人，这D选项只是一座城市啊。”

“什么样的土壤，种出什么样的花朵，不论是善之花, 亦或者恶之花，都需要合适的土壤。”

布鲁斯·韦恩意味深长的说道：“亚瑟是Joker，但Joker可不止亚瑟这一个人。”

亚瑟只是微微一笑，“有没有一种可能, 生病的人不是我或者我的母亲, 而是这座城市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