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游听到徐耀祖的问题,想了想,并没有直言详情,而是含糊其辞的说道:“不熟,听老爷子提起的。”
徐耀祖下意识便觉得,是秦老和凌游说起的,于是也没有多想,便对凌游说道:“这小子挺浑的,从小也不是在何爷爷身边长起来的,始终在他爸,也就是何家三叔身边了,但何三叔早些年工作时常调动,也没空管他,他家三婶又溺爱孩子,就给惯坏了,小时候我见过他两次,小眼珠滴溜溜的乱转,看着就不是什么稳妥孩子,挺烦他的,长大之后,更没个形状,网罗一些小二代,整天的招猫逗狗,直到前两年,不知道怎么的,突然开始和我们这些雾溪山大院的孩子交往了起来,估计是何爷爷的意思吧,但这人名声早就臭了,也没谁愿意搭理他,能对他客气些,还是看在何爷爷以及他家三叔的面子上。”
说着,徐耀祖顿了一下想了想,随即又道:“我记得前两年,童童和我说起过,说这小子跟一个野模玩过一阵子,分手之后,野模挺有心机,怀了他孩子没有说,孩子一岁了,才追上何家的门,要说法去了,这事被何三叔给压下来了,但这小子嘴没个把门的,喝点酒就变形,一股脑和童童他们说了,这一下,不等他酒醒呢,京城大半个他们二代圈的,就都知道了,然后没多久,他就没了音讯,前段时间给我发请柬的时候,我还有点意外呢。”
凌游听到这些,觉得既惊讶,又合乎常理,在这些二代圈里,有些人的确是继承了人家家族的良好品质,成为人中龙凤,在家族的影响和培养之下,在各领域都能发光发彩,可也有些烂泥扶不上墙的,总有各种各样的幺蛾子产生,要是聊起来,比娱乐圈的故事都要精彩,听徐耀祖说后,凌游就知道,这个何俊鑫,就属于后者的佼佼者。
就听凌游同徐耀祖笑着搭了两句话之后,又问道:“那何家这个新媳妇,以后可是不好过了呀。”
徐耀祖闻言便笑道:“人各有志,一个愿打一个愿挨,别看何俊鑫浑,可对于他这样家庭的孩子来说,基本上与爱情也就无缘了,别说他只是玩的花点,就是畜生不如呢,也大有人在上赶着往何家门里钻呢,这点你也别不信。”
“我信。”凌游淡淡笑道,见徐耀祖不提这个新媳妇的情况,并且也表明了与何俊鑫的关系一般,也就清楚徐耀祖看起来也不太知道详情,于是也不追问下去了,只是随口聊家常般的问道:“不过我更相信,你要是结婚,肯定是能做得来自己的主的,徐爷爷和徐叔可是开明的。”
徐耀祖提起这事就头疼:“情况倒是这个情况,可老爷子也催,而且我也清楚,老爷子着急,毕竟他年岁大了,现在退下来没别的事,可不就最操心我的人生大事了嘛,都理解,可我的婚姻啊,还是想自己做主,你看,像你和艽艽那样多好。”
凌游提起此事便轻叹道:“家家有本难念的经,艽艽很好,可谈恋爱和婚姻完全是两码事,尤其现在有了孩子,我这工作还总是一波三折,想起来就觉得心里有愧。”
徐耀祖听后也明白凌游的痛苦,这也是大多数男人的共同痛点,工作和家庭总是不能两头都顾及的到,于是便安慰 说:“总有拨云见日的时候,平时夫妻间多沟通,就没什么大问题,艽艽算是我看着长大的,和我亲妹妹没什么区别,我了解她,平时有点小公主脾气,但大是大非上,她最拎得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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