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书语神色有些黯然。

“你舅舅的工厂在哪里？如果太远的话运费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。”姜凌云好意的提醒道。

“就在天南市，离我们申城也就三四个小时的车程。”

姜凌云觉得有些奇怪，如果是北方的话，残存一些集体企业还有可能。但在南方，特别是经济发展很好的长三角，珠三角地区，这样的集体企业要么改制，要么破产关闭了，现在还有承包服装厂的？

“那个厂子是你舅舅的还是属于集体的？”

“是属于市集体企业，十几年前好像就要倒闭了，但是因为提拔了一个很有能力的厂长，又继续经营了十几年。但因为是集体企业，各种矛盾很多，现在又有些经营不下去了。说是改制，其实换汤不换药，我舅舅也是想帮一下厂里，不然再过段时间可能就真的要倒闭了。”陶书语有些忧心忡忡的说道。

那样的企业倒闭了更好，吃大锅饭，人浮于事，跟不上时代，这样的企业不倒闭都没天理，只是苦了那些基层的员工。

“那要不这个周末我们去看看，我不敢保证能帮的上忙，但说不定也能帮点忙。”

“好啊好啊！谢谢你！凌云。”陶书语很高兴的说道。

能不能帮到她舅舅是另一回事，能跟姜凌云一起出去才是最让她高兴的。

虽然她知道跟姜凌云没有什么可能在一起，但是她觉得跟她一起相处还是非常舒服的。

姜凌云没有去过那里，但大体的方向还是知道的，要找也能找到。两个人商量了一下，决定星期五下课后就出发，在那里住一个晚上或者两个晚上，到时看情况再说。

两个人聊了很久，最后姜凌云才把她送回女生宿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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