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天翔有些讪讪的解释，“主要是工资卡得上交老婆，然后她给我发零用钱。我手上很少有钱的时候。”

霍燕好奇的问道：“那你借给我的那一万块钱是哪里来的？”

那一万块钱当时可以说是救了霍燕的命，姜凌云给了霍雪霏钱，做完手术之后，她就想把钱还给陆天翔，但陆天翔说不急，让她留着养身体用。

“之前出去干点私活，都是熟人，一千的话回来就说五百，就这样存了点私房钱，有时候补贴一点爸妈和弟弟妹妹，也没有多少了。”

陆天翔是家里的老大，下面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。他爸是工厂职工，但他妈不是，只能去打点零工赚点钱。

因为他考上了大学，他弟弟妹妹很早就出来工作了。后来的生活都不怎么样，他爸妈的生活也是如此。

他娶的老婆家庭条件好很多，没少埋汰嫌弃他家里人，更是把家里的经济大权把控的严严实实的。老陆从来没有领过自己的工资，都是他老婆领的。

幸好他有技术，这么多年都没有丢下，偷偷摸摸去接一点私活，挣点私房钱，他老婆知道后，这个钱一样得上缴。

不过请他帮忙的都是熟人，知道他的情况，提前对好口供，一般都是减半，让他手里能有点钱，可以接济一下家里人。

姜凌云说道：“你回去就看一下有那些人可以为你所用，要是古长生那一伙人下台之后能够及时顶上去，但记得不要打草惊蛇。”

“真的是我推荐谁都可以吗？”

“当然得看有没有能力，但工厂你熟，只要能胜任的都可以。”姜凌云自然不会把话说的那么死。

陆天翔点头如捣蒜，“我明白，我明白。”

姜凌云问霍燕道：“霍姨，你以前干过财务吗？”

霍燕说道：“干过，我还考过中级会计证，你不会是想让我管财务吧？那么大一间厂，我不知道能不能应付的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