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他们的先祖知晓他们是这般软骨头,定会死不瞑目!”
钱痕微微一笑,问道:“问天宗圣子,上官桐呢?”
陈鱼乐冷哼一声:“沽名钓誉之辈,有圣子之位,没有圣子之力!”
“问天宗,自这一辈开始,便要走向没落了。”
易松问道:“天地门圣子,柯凌呢?”
陈鱼乐笑出了声,说道:“目光短浅之辈,难成大事。”
林白听见陈鱼乐对五家七宗圣子的评价,不由得笑了笑。
五家七宗圣子,除了眼前在场的陈鱼乐、易松、水墨丹、黄晴云、钱痕之外,其余圣子在陈鱼乐眼中,竟都是如此不堪。
李家圣子李沫,被陈鱼乐说成了一个废物。
赵家圣子赵仙涂,更是被陈鱼乐蔑视,说是纨绔子弟,都不配与他同席。
孙家圣子孙缪,陈鱼乐没有看不起他,而是看不起整个孙家,说他们是卖主求荣之辈。
问天宗圣子上官桐,乃是沽名钓誉之辈。
天地门圣子柯凌,目光短浅之辈,难成大事。
林白突然想起,五家七宗还有一个人,没有被陈鱼乐提起。
林白便笑着问道:“那枯禅宗圣子,帝无言呢?”
陈鱼乐面色微微一凝,开口说道:“帝无言,他……”
此刻。
陈韵突然开口说道:“鱼乐,你喝多了。”
听见陈韵的声音,陈鱼乐急忙收声,笑着对林白说道:“林兄,帝无言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。”
陈韵突然开口打断陈鱼乐,显然是不想让陈鱼乐提起帝无言。
似乎陈韵觉得,陈鱼乐评价其他五家七宗的圣子,那怕是得罪了,也无所谓。
但帝无言,在陈韵眼中似乎很特殊。
陈鱼乐笑着举起酒杯,说道:“所以,五家七宗的圣子圣女,除了在场的诸位之外,皆是一群酒囊饭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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