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。
宋煜北冷嗤,“向枳现在正在赶往云市的高铁上,还有8个小时抵达云市。”
向母依然稳着不动。
宋煜北眼瞅着,脸上的笑意加深:“您大概还不清楚她坐的哪个班次?需要我告您一声?”
见他真的已经摸清了底。
向母也不再伪装,直接将手里的菜扔到了盆里。
她从椅子上站起来,面向宋煜北站立:“你既然都知道了,还过来找我做什么!”
宋煜北漫不经心,“拿你家户口簿一用。”
向母的瞳眸骤然紧缩,“你要干什么?”
宋煜北脸上挂上笑:“要户口簿,自然是结婚登记用!”
向母气的一哆嗦,“你做梦!”
宋煜北稍作停顿,一改之前的强势,“你女儿不是第三者。”
向母冷笑,“我女儿是受你逼迫,自然不是第三者。”
宋煜北抿唇,面无表情的陈述:“之前过来找你的那个女人,她叫陈婉。”
向母:“你不必加深我的印象,我知道她的名字。”
宋煜北:“我跟她没关系。”
向母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,“这话你还是留着给我女儿解释,你看她相不相信。”
宋煜北眸色暗沉,“她只是我报复向枳的工具人,论熟悉程度,或许都没有我跟您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