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中一万匈奴骑兵,如今已被黑甲骑兵杀的稀稀落落,不成阵形。
马蹄疾驰,呼韩邪单于此时已是被黑甲骑兵团团围住,断了最后的一丝生机。
“你便是匈奴的单于?”
霍去病此时一身银甲已是被这匈奴的鲜血染得殷红一片,如同修罗一般。
“正是。”
呼韩邪单于此时心如死灰,心中明了无比,今日兵败如此,唯有死路一条。
只是,这霍去病却是迟迟不下杀手,只是将身边的白皮鬼一个个的砍翻在地,到了最后,竟是只剩这单于一人。
“杀又不杀,放又不放,这是何意?”
恐惧到了极点,便是愤怒,呼韩邪单于如今便是如此,此时腰间的佩刀已是握在手中。
“何必急着上路?稍等片刻。”
话音落下,这五百铁骑马蹄攒动,竟是分来一条小路来,从这铁桶阵之外却是走来一人,手中折扇轻摇,白衣胜雪,一脸的蔑然之意。
不是高浩,又是何人?
“你就是呼韩邪?”
高浩嘴角带着一丝蔑笑,淡淡的说道。
“不错!你又是何人?”呼韩邪单于怒声说道。
“你这白皮鬼还不配知道本衙内的名号,我且问你,匈奴国的都城,可是用阵法藏起来了?”
呼韩邪单于闻言心中一震,没想到这匈奴过得秘密,如今已是被人看破。
这匈奴自古以来便是中原之地的顽疾,无论是和亲还纳贡,最终总要走上开战的道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