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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一时间,凌晨三点,华洲市某高级会所内。
巨大的厅内,摆放着十几张四四方方的桌子,这些桌子周围坐满了人,后面站的是些穿着紧身旗袍,浓妆艳抹的娇艳女子。
陆汉手里握着三张扑克,眼睛死死的盯着手里的牌,额头是密集的汗珠,右手一点点的往下搓着。
他的面前是一堆塑料筹码,胳膊旁边是个木盒子,码放整齐,面值写有10000,5000,1000,500,100不等。除此之外,那木盒子的下面是一些油纸做的筹码条,大概有两张扑克牌的大小,上面是更大的面值,100000一张。
这张桌子的中间,散落着一些筹码牌,零零总总的大概有几万的样子。
除了他以外,这张桌子上还坐了三个人。
两个面色冷峻的中年男人,还有一个脸上流露邪笑的年轻男子。
那年轻男子约么二十七八岁的模样,戴个银色的耳钉,黑色的皮夹克油的发亮,手里夹着一根大雪茄。
“陆汉,跟不跟,说句话。”
年轻男子催促着。
“急什么。”
陆汉不耐烦的道,努力调整呼吸,眼睛依旧盯着手里的扑克牌。
他们玩的是赢三张,也就是俗称的炸金花。
赌注100打底,200起跟,豹子50000,跟注上不封顶。
那年轻男子名叫花有道,是华洲出了名的富二代,纨绔子弟一个。前些时间来到华洲玩的时候遇到了他,与之结识。自从花有道带他到了这家赌场后,便一发不可收拾。
短短半个多月的时间,陆汉不仅把手里的现金输的干干净净,石山县的两家面粉厂,三家琉璃厂已经全部抵押出去,换成了赌场里的筹码。
今天参与这场赌局的总共就四个人,左右两边的人已经弃牌,只有花有道还在跟。
花有道没有看牌,陆汉拿起牌看了第一张,是黑桃A。
当看到这张牌的时候,陆汉的心中暗暗喜悦,在对面是闷牌的情况下,他看到一张A的时候,甩手就跟了两圈。
两个中年男人见陆汉已经看牌跟注了,也跟着看了看牌,或许是牌面太差,都弃牌了。
花有道已经跟了好几圈了,到现在还没有看牌。他仿佛吃定了陆汉一般,就这么满脸邪笑的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