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汉这才说出了实情,表示所谓的“截胡”,都是江洋和他演的一出戏罢了。
江洋并没有要陆家的资产。
花有道听后立刻询问这些资产在哪里的时候,却发现那些财产几乎已经让陆汉败干净了,只剩一辆二手的凌志570。
又是江洋。
花有道勃然大怒,硬生生的打断了陆汉的右腿,然后把他扔进了拉往草原的煤炭车里。
也就是从那时起,江洋在花有道的心中早就已经犯下了死刑。
这辈子跟他没完。
或许是花有道之前太顺利了,又或者是运气花光了。
自从跟江洋有了过节后,花有道的整个生活轨迹完全垂直而下。尤其是在秦劳奇进来搅局之后,让花有道发现他跟江洋的差距不是一般的大。
于是,花有道带着这股恨意离开了华洲。
离开华洲的这两年里,每当想起江洋,花有道总是会控制不住情绪,甚至有些疯癫。
而跟随花有道的人,更是不敢提起江洋二字,甚至跟这两个字相关的字眼都不敢提起。
为此,范四已经两年敢在花有道面前吃海鲜了。
他怕花有道一看见海鲜就能想起水,想起水就能想起“江”或者“洋”。
这早就成了所有人的习惯,今天花有道突然提起,一时间让范四很是好奇。
所以才会如此询问。
花有道听后道:“知道他在做什么,要比我做了什么,有趣多了。”
范四听后一怔。
花有道看向范四:“我跟那个人生生相克。他在的地方,我的运气不是一般的差。”
“事实证明,我猜对了。”
花有道继续道:“他在华洲的时候,我和我老子喝凉水都塞牙。后来我跑到京都以后,远离了那个家伙,房地产让我们爆赚一把。后来突然开始调控,京都的地皮不好炒了,果然,是那家伙又到京都了,我又被他克到了。于是我再躲,终于来到了澳省。”
“他没来,我做起来了。”
花有道走到落地窗前,抄起口袋,低头看着澳省的景象。
“现在的我,已经跟以前完全不同了。”
“他卖房子卖手机才能赚几个钱?”
花有道冷笑:“我赚钱的速度,可比他多多了。用不了多久,无论是实力,财力和人力,我都会远远大于他。到那个时候,我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的。”
范四听后沉默,轻声道:“花少,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,你还是不能忘了啊。现在咱们已经做的那么好了,为什么还要跟那个江洋过不去啊。”
“我和他,在这个世界上只能留下一个。”
花有道突然转头看向范四,眼睛里布满血丝:“你记住,我现在不去找他,并不代表我忘记了以前的恩怨。”
“我和他,早晚会有一次彻底的了断。”
“不是他死,就是我亡。”
花有道声音低沉,仿佛从喉咙中生生挤出,听的范四心生恐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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