板寸回头看向陈岚。
陈岚也懵了:“对,我们家煮茶叶蛋都是用这个白毛银子,一般的茶叶煮出的鸡蛋啊,他哥咽不下去。”
“是吧,他哥。”
最终,所有人的目光看向江洋。
江洋很是镇静的喝了一口茶,点点头,一本正经的道:“对,我嗓子眼细,茶叶蛋只能吃带毛的。”
大厅内的气氛有些尴尬,几个人属实有些没话找话说了。
对于板寸把他的妈妈和“岳父”“岳母”突然带家里来,江洋是没有任何准备的。
这小子搞了个突然袭击,连个电话都没打,突然就到了沧澜阁的院子里了。
江洋和陈岚睡的迷迷糊糊,拉开门一看,人都傻了。
三老两少是风尘仆仆的站在门口,江洋赶紧把人迎了进来。
一问才知道,原来板寸去了余娜老家以后,基本上什么都没谈成,给余娜家打扫了三天的卫生。
这小子给板寸的父母除了留下“勤快”的印象,别的几乎没剩什么了。
余娜的父亲尝试跟板寸谈过一次。
他询问关于在婚姻这件事的看法,板寸对余娜的看法,两家如何结合在一起,订婚的事情以及婚前婚后的各种问题。
板寸对于这些一窍不通,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,句句不离“我哥”。
我哥长我哥短,把余娜的父亲说的一愣一愣的。
回答只有一句话:“我哥说了,结婚的事他操办,具体的事情,得上京都跟他谈。”
板寸的妈妈也没经历过这些事,自从板寸的爸爸去世以后,这个家庭几乎就没有了社交。什么亲戚朋友的婚姻宴请,更是跟这个家庭没什么关系。
没经历过这些事,板寸的妈妈自然也不懂怎么操办。
能回答上的只有一个,那就是“彩礼”。
板寸的妈妈表示:“建军这些年在外面打工的钱,我都替他保管着,够他娶媳妇用了。当彩礼也好,还是置办家业,将来都由儿媳妇说了算,这些钱也都会交到余娜手里。”
对于这对母子,余娜的父母是既觉得心疼,又觉得有些好笑。
婚姻嫁娶,本就是双方家长坐下来“谈”的事情。
谈的不一定非得是某样东西,而是个地方规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