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觉得这句话很有道理,并且用这句话,直接把你和我区分了开来。」
花有道抬眉:「什么意思?」
江洋道:「我的意思是,我是强者,你是弱者。」
「真他-妈不要脸。」
花有道忍不住开口骂道:「你要是想自己夸自己,别他-妈当着我的面踩我来抬高你自己。关键是这种话从你自己嘴里说出来,你臊不臊啊?」
江洋满脸认真:「我在阐述一个事实,为什么要臊?」
「行。」
花有道点头:「那你倒是说说看,你是怎么区分的。」
江洋平心静气,看着花有道开始讲道理:「比如你刚才说,我离开国内到这来,是混不下去了,被赶出来的。」
「你的那番言辞犀利,甚至有些悲壮。」
「因为在你看来,我很狼狈。」
花有道冷笑:「你难道不狼狈吗?」
江洋连忙摆手:「不不不。」
「我一点都不狼狈。」
「我跟你不一样。」
江洋指向花有道:「你当初离开华洲,是因为害怕我和秦劳奇收拾你。你离开华夏,是因为竞争太大,你做不了凤尾,所以才跑到这些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当鸡头。」
花有道606767606761606167606167616161翻了个白眼,轻声骂骂咧咧:「你他-妈才是鸡头,你全家都是鸡头。」
对于花有道轻声的嘀咕,江洋听见了,但没有理会。
他继续道:「你说我不止一次说过家里的人性,甚至对国内的环境很失望。」
「没错,这一点我承认。很多话我确实说过,对于你如此了解我,我表示很感
动。」
花有道再次翻了个白眼,鼻孔里出气,继续喝啤酒。
江洋看着花有道,脸上很是认真:「人性这种东西的阴暗面,不单单我们的国家存在,其他的国家一样存在。」
「我们允许有圣贤诗歌,就要允许有渣滓的存在。」
「派系这种东西,我们家里有,别人家里一样有。」
江洋抽着烟,慢吞吞的道:「用阶级去控制底层,约束底层,达到稳定治理的局面,在我看来这是一种手段,虽然这种真相让底级阶层很不满,甚至加以隐瞒,但我觉得这并不是一件多么可恨的事情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