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风头一过,人家继续回来该干嘛干嘛,軍署和警局的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还不是照常营业啊!”
周三燕擦了擦头发,继续道:“8月中旬的时候,祖胜东大哥带着特区自卫队和当地的軍署一起进行了一次清扫,那一次挺狠的,实打实的收拾了不少人。河边的不少毒贩子和人贩子都跑到河对岸去了。”
说罢指了指车窗外。
而那湄公河对岸,正是缅甸区域。
“这些人眼看东南亚的馗爷都罩不住了,就连夜投奔了缅国的土军阀波刚。”
“那个人只要收了钱,什么事儿都敢干啊!”
“后来您不是让花副主席跟波刚去谈了一次嘛。”
周三燕稍作停顿,继续道:“谈的说是特区以里不能让他们瞎胡混,出了特区以外咱们也管不着。”
江洋看着周三燕没说话。
周三燕继续道:“可谈归这么谈,说归这么说,毕竟那些人的买卖就在这,常年在这边打交道。”
“赌厅是他们自己盖的,罂粟是他们自己种的,您说撵走就撵走了,他们哪能愿意啊!”
“他们怕您,都是怕一时。”
“等风声过了,肯定是要回来的。”
“这下有了波刚罩着,就更明目张胆了。”
周三燕叹气:“在这里,军阀可不是一般的横啊,江大哥。”
“波刚在后面给他们撑腰,他们的嘴脸马上就变了。”
“现在不仅没有要走的意思,反而还变本加厉,在旁边又盖了新的赌场和毒品交易所。”
周三燕再次指了一个方向,开口道:“就那里,全部都在河岸旁边。”
“我修路的时候有村民反映,经常能看见断手断脚,要么就是被挖了器官的尸体从湄公河上游飘下去,那些船夫早都习惯了。”
“那些尸体哪个国家的都有,但咱们境内的最多。”
“大多数都是些过来赌博的游客,或者是被骗过来的那些大聪明。”
江洋顺着周三燕的手指看去。
果不其然,在那河岸的旁边又盖起了不少的建筑,看起来颇有规模,似乎是大手笔。
“江大哥啊,不瞒您说。”
周三燕愁眉苦脸的道:“这段时间修那条公路,可真是费死了劲啊。”
“当地的村民知道要在门口修路,不是搭建大棚就是盖牛窝,只要咱的路修到那,就要想办法从咱手里弄点赔偿费。”
“还有河对岸的那帮人,知道这施工队伍是蓝鲸公司的,更是隔三差五的就弄一群流氓来找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