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玉生疑惑的看向江洋:“你说的这十个人,是指以美國为首的那十个国家吗?”
“当然。”
江洋笑着回应:“他们此刻在拼命的叫嚣,不能这样去打价格,不能去这样做。那么此刻我认为,他们此时的这种叫嚣,正是我们前进的动力,是丕卿前进的动力,也是华夏前行的动力。”
“所以我认为,当今之华夏正在做着一件非常伟大的事情,帮助这个世界70亿人村民把价格打下来,让更多老百姓能够用上好东西,这难道不是一件功德无量的事情吗?”
“所以让更多人拥有这个定价权,让市场真正的充分竞争,而不是到处围追堵截,我想这才是这个世界真正开始共同进步的良好开始。”
“而不是……”
江洋目光逐渐变的深邃,脸上的笑意也越发让段玉生捉摸不透:“由某个国家,某个组织,某人去领导或主宰,甚至是管制。”
“所以今天塞恩之所以急,急的不是当所谓的世界老大,也不是谁去跟他的美國去争这个老大,而是我,我们,丕卿,华夏,以及很多真正渴望自由的人和国家,都在做着同一件事情,大家只不过是闷在心里不说,又或者是不敢说而已。”
“这会动了他的蛋糕,彻
底触摸到了他的大动脉。那些曾经他稳赚更多的资源,现在开始渐渐的从他的手心里,顺着他的指缝流出去了。”
江洋嗤笑:“什么卜克斯理论,什么自由与奴隶,又或者什么制度欠缺,管理者与被管理者,以及那些不断饶人心智的新闻与内容,都只不过是他塞恩心机难耐欲盖弥彰罢了,更是那帮犹大人嗅到了危机。”
“而我现在要做的。”
江洋站起身来,走到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景色,声音愈发的平静。
“就是推翻这一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