搞几次我们就没法做生意了。”
穿工衣的?
那就是刁宝庆了。
这小子,在澳城是装的。
故意装作顺从,写下保证书后,回到朋城就搞事。
冒昧的家伙。
为了20多万的事。
还是他们自己赌输掉的钱,搞这么大阵仗?
不过说起来,这刁宝庆,远比我想象的要麻烦。
一般的工薪阶层,躲我们都来不及。
这小子倒好,我们不找他麻烦,还主动上门要跟我们过不去。
黑社会他都不怕。
这小子行!
够有种。
我告别了马丁,急匆匆往凤鸣大楼去。
走了没几步,就见大楼门口乌压压站着一大帮子人。
全都穿着电子厂的蓝色工衣。
粗略一看,起码两三百号人。
把我们集团大楼围得水泄不通。
这帮人有的站在台阶上;
有的坐在花坛边;
有的在抽烟;
有的在玩手机;
还有打开手机外放在听嗨曲......
队伍凌乱。
没看出来他们脸上有害怕的神色。
各个都挺淡定的。
姑父带着大楼社会办兄弟站在大楼入口处。
我们的兄弟清一色黑色西装。
手里是雪白的砍刀,站成两排,全都笔挺着身子。
刁宝庆这帮工友,见了我们的兄弟,脸上居然毫无惧色。
想必,像今天这种场面,他们是早就见识过了的。
他们不是第一回出来闹事了。
李响拉住了我,示意我从巷子穿到后面进大厅,不要从正门走。
“那么多人,我没把握能护住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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