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上摆着是十几个空啤酒瓶,满地烟蒂。
看这日子,哪是小偷的日子。
分明是来这疗养享受的。
一般人家哪敢这么消费。
这也许是死去的脏帽子徒弟的功劳。
陈铁才心里,估计是认为吃定我了。
马上就会有几百万进账了,就开始铺张了。
恶心的东西。
床位对着的地方。
摆着一张单人折叠床。
上面睡着一个陈铁才的徒弟,那家伙睡的正熟。
我走过去,用砍刀拍拍折叠床上那人的脸。
那人动动嘴角:“别闹别闹。”
我直接把刀架在他脖子上,用力压了压。
锋利冰冷的刀刃,惊醒了折叠床上看护的人。
“什么人!”
他害怕的坐了起来,伸手打开了灯。
见到头戴头套的我,他就想去摸枕头下的匕首。
我把刀往前一送,刀锋再次抵在他脖子上。
“别动!”
那人立马举手不敢动了。
我伸手在枕头下摸了摸,掏出一把极其锋利的匕首。
据说他们有专门的磨刀技巧。
对刀也有很深研究,选材精良。
一般生活用的刀具,磨不出他们这种刃。
我把匕首丢在房间角落。
哐当,匕首落地。
陈铁才睁开了眼睛:“谁?”
高个子徒弟也醒了:“来,来人!”
我左伸出,黑洞洞的枪口指着床上的高个子:“不想死,就给我老实点,再叫一句,当场打死!”
陈铁才从床上坐起了,一手扶着受伤的肩膀:“你是陈远山吧?
听声都听出来了。
这是医院,周围都是人。
你敢开枪?
开枪你也得死。
你开。”
我嘴角一弯:“呵呵,好,你说的哈。”
(/38520/38520171/10100535.html)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