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又开了朋城湾夜总会的分店。
还另外投资了一个洗浴中心。
手下人都是他自己寻摸来的。
有的是工厂里干不下去的,有劳改释放的,有偷鸡摸狗的,也有别的地方做过保安的.....
总之他手下没什么狠角色,没一个能打的。
对付下闹事客人还是够用的。
这样的人,正常来说,是不敢跟我们硬碰硬的。
他挣点钱不容易,跟我们打属于是头脑发热。
今天这样的表现,应该是有人在背后支持他,百分百的。
腾顺强说到底是生意人,为了是利益。
我跟他也没什么大仇。
最后他没继续闹着要拿回保护费,就可以看出他的一个心性。
他没打的决心,也没打的理由。
就是背后有人推他。
这人是谁?
谁想搞我?
越想越头疼,下意识伸手揉揉自己的头。
阿文走进办公室,看到这一幕。
“山哥,你要不要去看看,不是第一次见你头疼了,田先生刚好在朋城。”
我挤出点笑容:“没事的阿文,没睡好,休息下就好了。”
“真没事?”
“没事,别瞎担心,别跟你嫂子说,谁都别说。”
我怕这话一传,变了味道。
现在正是敏感的时候,要是传出我身体不好,局面更难控制。
看时间不早,我就打算回去。
刚要出办公室门,酒吧的安保经理就急匆匆的走进房间。
“山哥、文哥,场子里有人卖D。”
“啥玩意?”我和阿文同时惊讶道。
经理带我们去监控室,调出了一个小时前的监控。
一个穿着灰色卫衣的男子,短时间内多次进出男厕所。
这个卫衣男子,一直把卫衣的帽子扣在头上。
每次从厕所出来后,就回到舞池,在人群中不停穿梭,寻找着猎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