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了吧,已然是这样了......”
“我们都很遗憾。”张砚迟抱歉的叹气。
“过去了。”
没有人比我更伤心难过,没有人比我更生气。
现在阿霞的父母还不知道这件事。
他们还盼望着阿霞大学毕业,光宗耀祖,将来带他们来大城市养老享福。
不知道他们得知阿霞的情况后,会是个什么样的反应。
阿霞一家,三姐妹。
姐姐被害,弟弟病死了。
就剩下她一个......
现在还成了这个样子。
想到这。
心如刀割。
只是再难过都好,我都要忍着。
我不能让梦娇看见。
我不能叫廖永贵和张砚迟看见。
这两个哥哥,要是看我为了这事撕心裂肺的,他们会没有安全感的。
大事情就不敢委托给我了。
会觉得我不像办大事的人。
没个大哥样。
我想起了钓鱼时,叶建开的叮嘱,不禁为难。
“我们社团去办他们。
就免不了要死人,死的人还不会少。
动静这么大。
叶建开那边怎么交代?
他可是警告过我,再闹大了,就要收拾我的。
上次他要去京都调人,就是为了收拾我的。
看在我母亲,还有王政屿面子,京都的人放了我一马。
也就只有那一回了。
京都那边的人说了,以后我再闹出什么事来,他不会在插手了,就公事公办。”
现实问题摆在面前。
我们三人,绑在一起也不是叶建开的对手。
他不准的话,我们的计划就推动不了。
这些人的事又拖不得,不能等到叶建开退了再办。
一向温文尔雅,沉稳有度的张砚迟,此时也一脸难看,连连叹气。
廖永贵冷眼看向窗外。
月牙形窗户外面,透过院内的芭蕉树,可以看到大厅里,许SIR坐在茶桌边,正在和漂亮茶艺师畅聊。
“廖哥?”
他似乎有什么主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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