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两个兄弟,跟着笑了起来,这两人就是吴跃健最早期出来混的时候的原始班底。
当年,就是这三人把飞哥的生意抢了。
他们都是老江湖了,见得多了,自然不会被我几句话吓跑的。
吴跃健举起了手里的一字螺刀,脸上变得狰狞:“小子!
我正式警告你。
马上把我的人放了,再给我们哥几个道个歉。
今天这事,就算过去了。
不然得话,今天晚上,就得见血!”
我比他高,微微侧头,蔑视着他:“我陈远山,还怕见血吗?”
吴跃健身边一个壮实男子接过话去:“你们混宝乡的,我们混大明区。
你我两家,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。
我们哪里得罪你了。
你要这么咄咄逼人。”
我心中冷笑一声,这家伙一看就是没脑子的。
难怪混了这么久,这帮人还是这个样子。
这时候,哪里能说这样的话。
这话一出,不就说明他们心虚了吗?
到了这一步,不是讲道理的。
谁讲道理,谁就输。
到了约架的地步,就是讲实力的。
说明对方泄气了,他们怕!
“废话少说。
以后,你们每个月给我们集团交200万。
能答应,以后咱们就是朋友。
不能答应,我就干你们。
就这么简单。”
吴跃健紧紧抓着螺丝刀,眼里的怒火正在燃烧:“你这是找死!
傻逼。
真以为你能一手遮天呢。
也不看看,我身后有多少兄弟。
你以为,他们都是吃干饭的吗!”
我嘴角一动,蔑视着他的眼睛,变得更为轻蔑。
慢悠悠的,把手伸向背后,拔出了大黑星。
当着他们三人的面拉栓上膛那。
对面三人一看,我居然有火器,当即大惊。
我慢慢举起枪,对着了吴跃健的头。
“答不答应?”
吴跃健额头开始冒汗,微微展开双臂,稍稍迟疑:“我不信你敢开枪.......”
乓!
一声脆响。
当场打爆了他的头。
不知死的东西,还敢激我?
煞笔!
跟别人耍横你或许能讨到便宜。
跟我这,少来这套。
这一声响,就是信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