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姨姨躺在床上没出声,我有些无措。
走也不是,不走也不是。
犹豫了一会儿,就坐在了床上,看着她露出来的小腿,伸手把被子拉下来一点,盖住了她的腿。
这才发现,被子是横着盖的,下面盖住了,上面又露出来了。
于是起来,把被子调整好,盖上。
站在床边,看了这晓静姨安静的面容,一手塞在脸下,呼吸匀称,似乎真的是睡了。
我认认真真的看了她许久,最后下了楼。
远在江城的付强,在第二天下午,乘坐航班,飞到了缅国,并第一时间,通过自己的老表,约上了鄂省帮的刘三斤。
付强带了很多老家的特产,有麻糖,藕粉,风干大白刁,还有红金龙的烟,带了个兄弟,挑着担子去见的刘三斤。
付强老表讲了,刘三斤就爱红金龙的烟,叫他一定要备上一点。
刘三斤留付强吃了晚饭。
席间,付强提出了,我们想和谈的想法,说我陈远山,愿意上门为上次肖家小子的事道歉。
我并没有坏他生意和名声的意思,是受人之托,实属无奈。
大家都在缅国混,就不要搞得太僵了,又都是华国人。
应该要团结,要一致对外。
“那他陈远山能亲自来道歉的话,那这事就好谈,别人面子不给,你强子两兄弟的面子,我刘三斤还是要给的。”
所谓的两兄弟,指的付强,以及在刘三斤手下做事的付强的老表。
付强看这刘三斤,确实有点讲和的诚意,同意见面,这才跟我沟通,叫我尽快来一趟缅国。
约的是明天中午,在刘三斤的地盘上,跟他吃饭。
算算时间。
我今晚就要出发。
刚回家的晓静姨,听到我要走的消息,顿时有些不快。
“那么急吗,不就是个搞诈骗的流氓头子吗,何必那么重视,晚两天又何妨?”
晓静姨看着正在房间里收拾行李的我,一脸沉闷的,抱着双臂,走到了我卧室的窗户边,看着窗外。
她这是刚下班回来,穿着拖鞋,外加一身职业装。
背部挺拔,透着一股高冷。
“姨姨,这不是月底了嘛,转眼就是10号了,我得抓紧把这事处理了,好安心办婚礼啊。”
闻言,晓静姨头微微一低,然后冷笑了两声,怪声怪气的开口。
“呵呵,也是哈.....
都说娶了媳妇忘了娘。
更何况是姨姨我呢。
不禁想起,之前你母亲讲过的一个故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