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春见状目光扫了回去,眼神中仿佛在说,看什么看?
都是跟在主子身后,她可比这个花瑶要高贵多了。
接受到目光的花瑶:……
流春道:“我怎么可能放公主和你这个反贼独处一室?”
花瑶闻言,不再要求流春离开,而是轻轻吸了口气。
她说起宁玄衍的情况,语调明显已经不再沉稳,而是变得微微急促。
“长公主,现在大概只有你能够劝的动主上。还请长公主随花瑶走一步。”
流春闻言皱起眉头:“谁知道你安得什么心思?公主怎么可能随便跟着反贼走?”
花瑶闻言另一只膝盖也跪下了,拜倒在地:“主上他因为伽片一事下了罪己诏,罚了自己九九八十一鞭,现在正跪在雨中,说要在皇陵前跪满八个时辰。”
温妤支起下巴,轻笑一声:“应该的,做错了事,得认罚,还算有点担当,他若是不狠狠罚自己,我还得低看他一眼,呸上一口。”
花瑶:……
“您不心疼吗?”
温妤惊讶:“我跟他什么关系我心疼?”
“不是都强吻了吗?”
温妤眨眼:“要不你猜猜强这个字是什么意思?我要怎么跟你解释什么叫强吻呢?”
花瑶被一句话噎住,她面露担忧道:“可是主上本就受伤未愈,又挨了鞭子,这样在雨中跪下去他会死的,我劝不动,所以……”
“所以就来找我劝?”温妤接过话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