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房顶突然传来温妤毫不克制的笑声。

她嘴角噙着戏谑,目光却有些泛冷:“把他扒光了,阉了,倒吊在县衙门口,这王法也该见见光,让庆阳百姓都来看看这王法大人有何不同。”

宁玄衍:……

林遇之:……

县令眉头一皱,只闻其声,不见其人,他朝着房顶望去:“谁?什么人?胆敢嘴出狂言!”

温妤道:“狂言?漏漏漏,今日便要让你知道,什么是言出法随。”

“什么言出法随,你以为你是观音菩……”

下一秒,县令的惨叫声骤然响起,滔天的疼痛蔓延到他的全身,他瞬间跌坐在地,缩成一团。

似乎嫌他吵,口中又立马被强硬塞入一个酒杯,嘴被撑的大大的,抵住了口腔,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
他惊恐地低下头,只见身下已经血流如注,他已经开始疼的神智不清,眼前像是蒙上了一层白雾。

叫也叫不出来,一直张着的嘴有口水顺着口角流了下来。

县令眼睛一翻,不知是接受不了现实,还是疼的实在厉害,直接晕了过去。

温妤鼓起掌来:“本公主的嘴可比观音菩萨灵多了!”

林遇之虚虚掩住温妤的双眸:“公主,脏得很,别看。”

宁玄衍三下五除二将县令扒了个干净,一脸晦气地将人倒吊在县衙门前。

要不是温妤的要求,他怎么可能亲手做这种事,吃了这么个大亏,要点好处不过分吧。

自从林遇之来了,他和温妤亲亲抱抱都少了许多。

温妤没去县衙门口看,嫌脏,宁玄衍做事她还是放心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