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天,这位前朝太子可谓是给了些好脸色便要开染坊,给他渡了口气,便直接飘飘欲仙要上天。

还有林遇之这个不受宠的对照组,宁玄衍享尽了优越感,毕竟温妤可是要了他的。

整日里还偷偷爬床,已经忘了他的身份是不受温妤待见的反贼。

温妤支着下巴,吃完了甜枣是时候再给大棒子了。

“你这是爬床爬上瘾了?”

“不行吗?”宁玄衍勾着唇反问。

“当然不行。”温妤喝了口茶,语气已变得淡淡的没什么情绪,“你一个野男人,谁给你的胆子来官署爬床?不会以为本公主来了兴致玩了你一次,你就想如何便如何了吧?论排位你还得在鱼一后面。”

宁玄衍:……?

他微微坐直了一些,嘴角已然因为这些话而抿成了一条直线:“你什么意思?”

温妤指尖随意地挑起他的下巴,摇了摇头:“该说你天真还是该说你无邪呢?”

宁玄衍偏开脸,将下颚从温妤的桎梏中脱开。

他此时显然已经没有了方才等在房中剥瓜子的悠闲姿态,整个人都像炸了毛的狮子,却又在竭力压制突然蔓延到全身的心慌意乱。

野男人和玩玩又不太一样。

野男人只是当前没有名分,以后会有,是很大可能会负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