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元道:“读书识字,知礼仪,明道德,懂大义。《大学》言:大学之道,在明明德,在亲民,在止于至善。”

“好!”

沈樵山淡淡道:“你到底还是读书人,还知道《大学》。”

“那么我等读书人,是否知礼仪?是否明德?是否亲民?”

周元看向在场众人,缓缓道:“诸君饱读诗书,自然是知礼仪,明道德。”

沈樵山道:“你是想说我们不亲民?”

周元笑道:“至少我没看出你们哪里亲民了。”

“错!”

沈樵山傲然道:“我等亲民,只是你未曾看到罢了。”

“你只看到我们未曾为灾民发声,你只看到我们未曾为国献策,但你却忽略了我们也做诗词歌赋!”

“一首送别诗,多少百姓分别之时用以寄托情感?一首思乡诗,多少游子吟诵以得慰藉?”

“一首边塞诗,道出多少士卒之苦闷?”

“哪怕是婉约小调,花间小词,也能寄托百姓之情感!”

“我们所言,难道不是百姓所言?这难道不是亲民?只能说我们的亲民方式,与你所言的方式不同罢了!”

此话一出,在场众人顿时鼓掌。